上。” 这几天,或许是江培远的刺激,让林繁玥也想通了。 总是恨着宋榕时其实也没意思。 瞧瞧她,不也傻乎乎的挂在江培远那颗歪脖子树上挂了那么多年吗。 最悲哀的事,付出了那么多,在人家眼里是不好。 她笑了笑,端着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。 宋榕时复杂的抿了抿薄唇,林繁玥的话让他大为吃惊。 他好像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宋家的人都说林繁玥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