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季子渊去了个电话,季子渊也无语,不过最后还是过来了,手里拿了一些寻常的感冒药,“霍栩,你自己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看一下会死吗。” 霍栩打开药,看着说明书吃了几粒后,喉咙沙哑的道:“子渊,我不想结婚了。” “哈?”季子渊面露错愕,“你又受了什么刺激。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霍栩无力的靠进座椅里,他现在脑子发烧,但大概就是因为病了,才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,“我也许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