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次我并不想说没关系。”梁维禛苦笑,他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冰激凌,递给她一个。 “我我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姜倾心狼狈的找借口,不敢面对他。 “现在连和我坐一会儿都不愿意了吗,倾心,对我能不能这么残忍。”梁维禛面露哀求。 姜倾心到底不忍。 两人找了个位置落座,她听着梁维禛聊了下生活和公司上的事。 完没有留意到对面有人偷偷拍照。 坐了半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