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陆筠言耳朵“嗡嗡”的痛。 昨天陆父才打了他一个,今天他的亲舅舅又打了他另一边。 “为什么?”陆筠言不敢相信。 小舅舅不是一向最疼他吗,不管他做什么都乐意帮忙,也包容他、保护他。 “你说呢?”梁维禛一把扯过他衣领,眼神失望至极,“就为了报复一个女孩子,利用我的别墅当脚踏板,你还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吗。” 陆筠言不甘心,赤红着眼道:“你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