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言厉色,阴阴还要过火的言论她都说过的,二伯也未曾表现出任何的不悦,更何况季光年这废物,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少宫主,她不过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事,二伯又为什么要生气。 “二伯,季光年…”季可儿不死心地开口。 “闭嘴!”季如贾不容置疑地望向季可儿的母亲刘氏,“弟媳平日就是这般管教可儿的吗?她的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。” “二伯,我说的是实话啊,与我娘有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