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做那些事情,宗门那边一样会做,此消彼长,那我们便是对着宗门引颈待戮。” 许梦溪深吸了一口气,打开许元的手,在风雪中呼出一口白雾: “谬论诡辩,一丘之貉而已。” 许元笑了笑,也没反驳,抬手拍了拍许梦溪的肩膀,便越过她朝着议事大殿走去: “随你怎么说,理想的世界只有理想中有,本公子欣赏你,希望你能一直坚持自己的初心。” 走出数步,许元脚下一顿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