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下来,然后再进入下阶段的实战修行。 展开一卷崭新的羊皮纸,又轻手轻脚地捏起一根羽毛笔,沾了点墨水,戈登开始思考该如何下笔。 直到墨水都滴到纸张上了,他都没能想出来,这第一句话该怎么写。 把羽毛笔插回墨水瓶里,看了眼自己布满老茧与伤疤的粗糙大手,戈登苦恼地挠了挠头。 普通人抬都抬不起来的沉重大剑,在这双手掌间轻巧得和羽毛笔似的,但若是真捏上了羽毛笔,只是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