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戴佩饰,穿着华丽的年轻女子捂住肚子,好不容易止住笑声。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,她又转头朝着黑衣黑袍的男人重复问了一句,“刚才我是不是听到,这人说自己是一个练拳的武师?” “我以为沙寺你已经够蠢了,没想到他竟然比你更加愚蠢,还是说姓蓝的自己就没脑子,所以教出来的都是一帮自以为是的蠢货?”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很柔,却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。 就连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