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里的绣圈,鼻子有点酸,意识有点恍忽,她觉得自己有点憋不住了,想哭。 一只温暖的手覆了过来,随即而来的,是慢慢的力量,接着,族奶奶和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 “我们摇摇绣工是差了些,这也没办法,谁养的孩子像谁,我做这些就不太行,这孩子随了我。不过做人呢,讲究个平衡,这块差点,别的地方我多教她一些,也算是扬长补短。” 看似是点评绣工,实则句句都在表明一个态度,摇摇是她带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