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吃这个就好。”他一张嘴,叼住她掰下来的那块,连饭团带手指,全都含了进去。 凉凉软软从指尖蔓延,等她回神时,他已是满脸歉意。 “是不是咬到你了?” “”与其说是咬,还不如说是舔更恰当,但陈卿卿也不好意思怀疑人家是故意占她便宜。 毕竟他的眼神如此坦荡坦荡到陈卿卿怀疑他都会感到罪恶。 边上的二毛就觉得齁嗓子,这高粱饭团让他吃出了高粱杆的甜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