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柳木桌椅般,皮实,耐打。 出了酒肆,陈卿卿问于不离。 “不离,如果开酒肆的是我们,遇到这样不公平的事,你要做松木还是柳木?” “我觉得,我们可以做锤子,不公平就锤,锤到平了为止。” 于不离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从酒肆顺下来的榫卯,对着酒肆门前的两匹马的后腚用力戳下。 那俩跋扈的家丁这会正在对面的食楼耍混,赵老爷在城里吃喝用度,从来就没给过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