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于尽,要杀要罚随便。”二毛嘴上这么说,小脸写满了不服。 平白无故多了俩祖宗,谁知道这俩人在大家走后,能不能善待他娘和妹妹?能不能善待族里其他人? 说不定,这次进城,都是想跑路的——二毛这么想着,头顶被陈卿卿锤了下。 “都让你学着收敛心事了,怎么还都写在脸上?我不想说什么苍白的语言来说服你,人心也不是靠嘴收服的,我们是什么人,你早晚会知道。” 陈卿卿的话让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