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我有记忆开始,娘亲总带我到村里最高的山顶上,那儿长着一株参天的榕树,枝叶繁茂,站在树的枝条上,目光所及,皆是云雾,氤氲飘渺,似至仙境,树上挂满了红缎带,有些已斑驳失了光彩,有些依然似血液一般殷红,都是她一个个亲手系上去的,听她说,从我出生开始,她每天上山来采药,已记不清有多少个岁月,多少个红缎带了。 偶尔有晴空万里的日子,我同她一起上山来,坐在树">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,娘亲总带我到村里最高的山顶上,那儿长着一株参天的榕树,枝叶繁茂,站在树的枝条上,目光所及,皆是云雾,氤氲飘渺,似至仙境,树上挂满了红缎带,有些已斑驳失了光彩,有些依然似血液一般殷红,都是她一个个亲手系上去的,听她说,从我出生开始,她每天上山来采药,已记不清有多少个岁月,多少个红缎带了。 偶尔有晴空万里的日子,我同她一起上山来,坐在树">

番外(一)云中歌(1 / 17)

自打我有记忆开始,娘亲总带我到村里最高的山顶上,那儿长着一株参天的榕树,枝叶繁茂,站在树的枝条上,目光所及,皆是云雾,氤氲飘渺,似至仙境,树上挂满了红缎带,有些已斑驳失了光彩,有些依然似血液一般殷红,都是她一个个亲手系上去的,听她说,从我出生开始,她每天上山来采药,已记不清有多少个岁月,多少个红缎带了。

偶尔有晴空万里的日子,我同她一起上山来,坐在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