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一开始没听懂,茫然地问道:“哪个?” 生孩子?这个肯定不行了,徐梅自己也知道,问得应该不是这个。 “那个啊!” 终于问出口了,徐梅也不那么害羞了,破罐子破摔道:“就是同房啊!” 这个问题憋在她心底好几年了,她从来没敢别人,包括给她做手术的医生。 怎么好意思开口? 不过,肯定不行了吧。 徐梅有些沮丧地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