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怔。 锦盒打开,熟悉的狼毫笔陈列其中,看着就让人想起她在马车上那郁闷的神情。 ——“她倒是潇洒,一根狼毫笔就求来了婚事,我也买了,怎就求不来。” 嘟嘟囔囔的,像个眼馋的小孩儿。 眉目缓和下来,江亦川望着那支狼毫笔,犹豫片刻,终于还是将它拿了起来。 门第之见固有其因,但他和她是活生生的两个人,不是冰冷的门第,只要心里当真有彼此,又有什么是不能理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