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走了近一个小时,六泽已然是气喘吁吁。 原本,在正常情况下,他就算连续疾行五六个小时都没有问题,但如今重伤,慢慢走一个小时都累得够呛。 不得已,他只能依靠在路边的巨石上稍稍休息一下。 或是天色渐暗的原因,路上行人渐少,他走了这么久一个人也没有见到。 虽说有些令人感到孤寂,但也避免了一些不可预知的风险。 毕竟,对于人来说,有时候最危险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