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,被一个穿着灰色短布衫的人买走了。”我答道。 “怎么没听你汇报?” “这……”我想到了那天襄主拿着画轴顶着我脖子的情景,还心有余悸,那次我都差点死了,真没考虑这么多。当时只是隐隐觉得襄主是想查李东升的身份,所以让人买走了他的一幅字。 “你还在哪儿见过这幅字?”孟司马又问。 我只得老老实实把腊月二十九下午第二次见襄主的经过讲了一遍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