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真是不中用,这才走了一小圈,就满头都是虚汗。” 袁敏用帕子为他擦拭额上的汗珠,笑着轻嗔道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这么重的伤,总得慢慢将养恢复。” 朱昀又叹一声:“整天在东宫里待着,实在太闷了。” 他这副模样,既不能上朝,又不能看奏折。每天待着寝宫里,气闷至极。从能下榻的那一日开始,他就积极练习行走。 只是,养身体这等事,急也急不来。朱昀发了几句牢骚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