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昀也很疲累困倦,却没急着休息,去了袁清的书房里说话。 “大舅父,”朱昀拱手抱拳,以晚辈之礼见过袁清。 袁清心里涌过暖流,忙道:“殿下金尊玉贵,怎么能向臣子行礼?这可万万使不得。” 朱昀笑道:“外甥见舅舅,行晚辈礼是应该的。以后当着众人的面,我们是君臣,私下里就是舅甥。大舅父可别和我生分了才是。” 嫡亲的外甥,就是不一样。 哪怕往日只以书信来往素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