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们在一起,苏南丞酒量是直线上升。几个人喝到了月上中天。 天冷的很,他们却都喝的浑身燥热。 这里的酒都是烈酒,穿喉而过,都辣的人精神百倍。 等后来,就只有费鸠和苏南丞还没完全倒下,也不是说他们酒量好太多,而是心里支撑着吧。 深夜,苏南丞挨着费鸠坐着:“又是几年了。” “是啊,你如今也是几个孩子的爹了。是过得快,国公爷了,如意否?”费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