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那道鞭痕,一直从夜北枭的脖子,贯穿整个胸膛,火辣辣地疼,可是夜北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 他反而笑了:“做为棋子,你敢有委屈” 裴珏暴怒:“夜北枭,别以为你很知道的样子,其实你什么都不懂!既然你这么有骨气,那我也就不客气了。 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骨头硬,还是我的鞭子厉害!” 她说着话,疯了似的,把鞭子挥舞得宛若游龙,一下一下抽打在夜北枭的身上,啪啪之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