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鑫在发出那篇日志之后的第二天,晚上七点多,顾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,笑着问他: “我昨天喝多了酒,说那些什么话我都不大记得了,没有说什么胡话吧?” 她的笑声有点不大自然,显然是有些担心昨天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过头的话。 “没有,就是感慨了一下人生,”严鑫笑着回答,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任何儿童不宜的内容都没有。” 听到严鑫这么说,顾茹这才放轻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