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，你可以回答我，你当时为什么会选择留在南明州吗？你本可以离开的不是吗？”

牧尘沉默良久，众人也在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“因他人的痛苦而痛苦，因他人的幸福而幸福。”

牧尘开口道“不知各位有没有过这种感受。”

高座上的人说道“自然，这是生命的本能之一，尤其会在高智慧高道德的种族身上体现，黑暗固然无法消除，但同情，善良这些品质也无法被真正磨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