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两位元婴的询问，牧尘只是低着头，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。

桓三山站在牧尘身后，眼神也十分灰暗。

“牧尘……”桓三山的声音有些嘶哑，“宗门能有现在的辉煌，你功不可没。”

“你既然做出了留下来的决定，那我们也不会强求，其实就算你脱离天岚宗加入别的一等势力我都不会这样难受……努力活下去吧，徒弟！”

“我虽说是你的师父，却从来没有尽到师父的责任，而你的修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