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链指着丰祥，「你这个朋友他怎么……总觉得……很……」「很傻叉，缺根弦是吗？」「对对对！」古链点着头，「我看你们都挺正常，为什么他这个样子？」宋北趴在栏杆上重新点了根烟，「世上装清醒的人太多，真清醒的人少之又少。装清醒的人总觉得看透了世界的本质，假装沉淀，顶峰相见，要成为世界上最耀眼的那个人。真清醒的人，看破不说破，只取悦自己，不在乎世人眼光。」古链愣了半天，「真是人不可貌相啊！」宋北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