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 谁让她也姓云呢! 这顿饭,她是真不该来的。 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,云清想出去透透气。 走出包厢,门关上的那一刻,说不上来的滋味,只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委屈,又觉得有些可悲,寻了一处窗户,云清打开了窗户的一条缝,尽情的攫取着缝中透过来的空气,以给自己换个新鲜的心情。 风很刺骨,刮得脸生疼,一股脑儿的往脖子里钻,粉色的连衣裙根本抵挡不住这寒冷的天气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