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上。” “瞧你这话说得,这么难听,什么叫玩啊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 “你说是不是?”沈穆给了他一个“还用问?”的表情。 “是,我是交了不少的女朋友。”今日的莫翌有些反常: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大家都是成年了,彼此又是心甘情愿的,不走心,只走肾,简简单单,多好,但这次不一样,我突然想正儿八经找个女朋友了,想过过严肃点儿的生活。” 沈穆意识到,莫翌似乎不是开玩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