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的订婚宴,独门独院的花园洋房里,鬓影衣香,觥筹交错。 盛年望着攀在墙头上的凌霄花,随风飘荡着,像现在的自己。 身上的男人不满她的走神,掰过她的脸,迫使她仰着雪白的颈子望他,“现在只能看我,嗯?” 他语调温柔又多情,很像情人间的呢喃,可指尖却无半点怜香惜玉。 盛年咬着唇瓣,被逼的眼泪跌落,也不敢发出声音。 他的指修长好看,指肚捻过她唇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