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以及发色的黑色,还有就是那白皙的肤色。 他的面容有点完美到令神父无法在心中寻找词汇用以形容,非要说,那大概是——非人。 “您好,先生!”神父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应该恭敬一些,哪怕来教堂的人应该向他忏悔才对。 “坐。”来人以淡漠的眼神看了眼旁边的位置,向他吩咐着。 神父只得绕过一长排的椅子,从另一边第二排的入口,来到他的身边,这年轻的神父从未想过让这位雨夜来客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