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逸白回过神,恼怒道:“你才病了!少动手动脚的。” “那你今日是怎么了,这般少话易怒?”花颜汐的耐心都被夜逸白平日磨得特别好,以至于到这会都没生气。 夜逸白没好气道:“书里说了,君子当自持。” 花颜汐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 随即,满脸可惜地看着他。 “?”夜逸白错愕,这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是几个意思。 正常人不都该这样吗,难不成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