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拍背的响声分外清亮,脆得好似折断枯枝。 山羊胡挑了挑眉,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地看戏。 旁边,几名研究员唯他马首是瞻,也是一丘之貉,眼神或戏谑或促狭,总之没有流露一丝同情。 李悬尘踉跄一步,望着王峻的脸庞,“我……该做点什么?” 王峻摇了摇头,指着地上的箱子,“搬!” 李悬尘嘴角抽搐,颅内飘过一道自嘲心声: “都改头换面的潜伏进来了,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