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开启九幽瞳仔细的观察，但那样就太没有礼貌了，容易惹人误会。

诸葛空则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他在窥探，还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傻，口中侃侃而谈，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。

两人这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，诸葛空好像太久没有跟人说话了，这一打开话匣子就再也关不上了，有时候需要袁战提醒或者转移一下话题，这才稍微停上一停。

不过听他这么一说，袁战倒是长了很多的见识，包括一些上古逸闻，几百年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