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和小良，小强大了，他会照顾好小良，别让他们拖累了你……”

苏言母亲强撑着最后一口气，说了一大段话。

最后，她伸出手停留在空中，不知道想抓些什么东西，但是什么都没有抓到，她的手最终垂了下去。

“妈！”苏言大喊趴在牛车上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

牛车这时也停了下来，李二贵来不及喘气，伸手朝着苏言母亲鼻息下探了探。

没了。

人真的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