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踹了出去。 踹开怜儿的房门,赵裴冷眸看着房间。“人呢?” 怜儿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神情紧张。 “我问你,人呢!”赵裴冲怜儿吼了一声。 怜儿身体一颤,垂眸间,眼眶泛红。 赵裴所谓的情,便是不为她赎身,却想一人独占她。 嘲讽的笑着自己,怜儿的视线看向内间。“将军,怜儿是烟花楼的风尘女子,您未曾为怜儿赎身,怜儿接客是本分,为何这么大的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