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欺负俺老了是吗?” 拉开后喘着粗气,坐在门槛上说道。 “简王哥儿,你们先进去,老汉俺喘口气就跟上。” 在前堂里坐了一会,范纯仁出来了,穿戴跟金明池多乐轩时差不多,只是东坡巾换成了布幞头。 可能家里就这么几套能见客的衣裳吧。 “殿下请坐,这是俺在永州自己种的茶叶,还请品尝。” 赵似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叫了一声,“好茶!” 范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