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灵来说是千载难逢的。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南宫灵脸色一变，经过良久思量后，才咬牙道，“但我要先看到成效，之后我才会立下天道誓言，认你为主。”

天地之间存有天道，一旦以天道之命起誓，便会被天道注视。

若是违背便会神形俱灭，连进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，是最有效的誓言了。

毕竟没见到成效，她不放心也是正常的。

秦牧点头笑道：“待到这个月的月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