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自顾自哭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姿势有多尴尬,弄得坐于她身侧的艾尔文像是个看痔疮的大夫呢。 姑娘幻想着艾尔文此时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,悄悄地趴直了身子,依旧埋着脸不作声,也不敢回过头来。 “不哭了?”艾尔文调侃似地扯了扯嘴角,脸上却淡漠得很,“那我走了。” 显然此时的他,对于姑娘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了。 “唉!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?”姑娘恶向胆边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