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听我们背地里对这些教会说三道四,戳中你下怀了?”艾尔文等这个叫弛鞎的年轻男子坐下来后,出言调侃道。 “那可真是折煞我了。”弛鞎摇头笑叹道,“我这白身一个,哪里敢对这些教会指手画脚。” 他这话一说来,艾尔文就更加确信了这厮和自己应该一类人,都是那种不屑所谓信仰的人。 “这样啊。看来我也得冒昧地问一句了,你这是为了什么事,醉成这样?”艾尔文笑着将话题绕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