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盈着浸过了红高粱壳的白酒,红得像放血。 莺儿直觉心寒胆落,便忽问道:“六小姐,三小姐常年在外读书,您与她的感情可还算深厚?” 萧子窈听得莫名,只诧异道:“怎么想起问这个?三姐最开始想学医,本就是为了我和二姐,我对她当然亲爱。更何况,无论她走去哪里,手足之情也是无法斩断的。” 如此,莺儿终于失声道:“好,那我便放心了。三小姐就托付给您了。” 萧子窈不曾掀下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