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要的胸膛又宽又阔,颜色是蜜色,那一道道的伤疤已然结了痂,如蜈蚣似的,缠缠绞绞的,深如附骨毒虫。 萧子窈眸光一黯,声色便也柔和了许多。 “还疼不疼?” “托六小姐的福,早就不疼了。” 沈要嘴上说得不咸不淡,可眼中似是有微微的笑意一闪而过。 ——其实,那伤是很疼的,怎么会不疼呢。 可正是这样的一点疼痛,便可换得她的垂怜与回眸一眼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