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收刀时,沈要身下的被褥已然彻彻底底的汗湿了。 他蠕着嘴唇,齿间微松,对那一片袖边恋恋不舍,爱欲成痴。 萧子窈始终盯着他那一身的鞭伤,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何种眼神,又是如何看她的。 于是一抽袖子,凝眉问道:“切完腐肉便可了?还要敷金创药么?” 见大夫点头应和,萧子窈便戳了戳沈要的脸,道:“之前那瓶金创药放哪里了,还不快拿出来让大夫瞧瞧使得使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