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仅没有理由,似乎连资格也没有。 萧子窈永远都是在他之上的。 她可以满不在乎、轻飘飘的将那蝴蝶坠子交到他的手中,取回时,亦然。 反倒是他,萧子窈丢来什么,他便小心翼翼的接住什么。 哪怕是件轻如鸿毛的物什,只要是萧子窈给他的,亦然重于泰山。 沈要直觉心跳又沉又重,仿佛要将他压倒在地。 可他却是声色如常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