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骨时剧痛钻心,心神难宁,这厢,萧子窈却敏感的感受起来。 沈要的手,烫得人心慌意乱。 她直打了个颤,眼波潋滟。 可随之而动的,却是沈要的手,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。 沈要垂了垂眸,他托着冰袋,小心翼翼的压在伤处,衬衫袖口被沾得微湿,上面干涸的血渍又晕了开来。 这倒提醒了萧子窈。 破了皮肉的伤口最沾不得水,她于是想把沈要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