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好气地说:“在我印象里,老师你跟韩亦辰一样,都是那种不越雷池的人。 怎么,十年不见,竟然与这些三教九流厮混在一起?” “你找打吗?敢说这船上的人,是三教九流。” 他递给我一杯红酒,我们甲板的一个太阳伞下坐着。 我接过红酒,但是没喝,招呼服务员给我换成了果汁。 “人不是三教九流的人,做的可是三教九流的事儿,法律不允许这么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