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霆径直把她送去了医院,是白术接手的。白术对她的情况还算了解,给她用药以后她很快陷入沉睡。 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严霆问。 来的路上他大概检查过了,确定她没有受外伤,但她的情绪明显不对。 白术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精神受过很严重的创伤,情况比较复杂。” 严霆干脆进了他办公室,待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出来。 白术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他,叹息,“按理说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