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,把他带来这世界上是对还是错。” 江岁没什么情绪的道,“没人能替你做绝定。” 大概是因为病情的影响,也因为对白清安的厌恶。 她没什么情绪波动,漠然的听着秦臻哭泣,听着她忏悔,听着她说这些年的不容易。 大概她表情太淡然了吧,秦臻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,“今天是我冒昧了,我只是不知道还能对谁说。” 江岁哪怕是骂她鄙视她,她反而心理会舒服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