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甚至吻的更热烈了。 那动作就像是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领地,不准其余人侵犯似的用力。 等姜穗气得脸色又红了之后,才感受到男人小口的吻着她的耳尖。 声音贴在她耳畔,黏糊糊的,“你明明和我一样用的都是顾家的东西,怎么你这么香?” 顾谨行一开始只想要遮盖傅辛的气味,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有些克制不住。 尾椎骨在发麻,他毫无顾忌的拢着她的腰肢,往前凑了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