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了。 她只想像现在,平平静静地,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。 发烧,烧得她一点精神都没有,力气也没有了。 很困,一直想要睡觉,但是案子结果没有出来,她不能睡觉,她得知道陆夜白怎么判的。 她起床去洗手间,洗了一把脸。 稍微清醒了一些,又拿了一下手机,似乎也没有什么新闻。 过了很久很久,程少商的身影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。 “少商!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