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，但凡是，他对她有一丝留恋的话，他即便是不当众为难她，也会找程少商的麻烦。

而现在，他压根没有这样的举动，甚至一点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。

许久，程少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，非常体贴地征求她的意见：

“需要我去跟封先生解释一下，我只是找你谈工作上的事情吗？”

洛云初苦涩一笑，

“不必了，实不相瞒，他跟我正在闹离婚！”

“原来是这样啊！不过，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