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轩,我未必能为师父做主,你妖主的身份。” “暴露便暴露了,又能如何?” 秦轩淡淡道:“我已经饶她一次,你应该清楚,若有第二次。” “我明白,也如实与师父说了!”萧舞轻叹一声,“可她终究是我师父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师父其实除却脾气不好,在一禅寺,如此倾心对我,再无第二人。” “你以她为劫难,觉得欠她的?”秦轩目光淡淡,“你修一禅,以我为佛,你却拜